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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不归林(上)

[勘探员×你]只要我写了诺顿就不会死!(震声)

因为考试所以更的慢(;´༎ຶ㉨༎ຶ`)


😢ooc致歉

有点匆忙的码字,所以可能会出现小瑕疵(致歉)





       几乎是收到信的第二天我就驱车前往了信中的欧丝蒂利庄园,那是一座非常偏僻的哥特式庄园。伴随着一股浓重铁锈味的镀漆大门缓缓推开,一位长相奇特、有着鲨鱼鳞片般特征的侍女前来接待我。


“佐拉•克莱顿小姐,请随我来。”


       她几乎是毫不怀疑地喊出我的姓名,我想,这位庄园主人所谓的邀请,应该是秘密且针对少数人的。

       她将我领至一个广阔且昏暗的餐厅——那是由烛光照亮的。如果忽略的餐桌上其他人的阴沉目光,说不定这是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

       桌子上摆满了种类多样和丰盛美味的食物,令我注意的是,桌旁坐着的两个男女看似气氛并不怎么好,他们衣着职业化,几乎一眼便能猜出他们的职业与身份,那位女士穿着严实,戴着一个捕虫帽,椅子旁靠着一个捕虫网,远远的闻到身上有浓郁的花香,应该是从事与虫类打交道的工作;另一位男士则穿着简便的工装,在头上是一个镶着半截蜡烛的钢盔,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一位勘探员。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也是同样的职业,他总是穿着同他一样简单的旧工装,努力挺直佝偻着的肩膀,因为要维持家里三个孩子的学业与生计。他不得不常年的在深不见底且乌黑的地下从事采矿工作,他也因此患上了尘肺病。


“你好,我叫梅莉,一名昆虫学者,你呢,你是做什么的?”那位女士率先开口询问。


“您好,我是佐拉•克莱顿,曾经算是一名乡村医生。”


       梅利听到了我的回答,好像略有不满似的摇摇头。我看向另一个人,他的目光也恰好瞥向我。


“诺顿•坎贝尔,一个勘探员,”


他皮笑肉不笑的接道:“很高兴认识你。”


“克莱顿小姐,请您坐到这边来,侍女为我拉开勘探员身边左侧的椅子,而在我的左侧,另外还有一张空的座椅。


       那应该属于某个还没有到来的被邀请者。


       如果说在刚才的角度我不能看到诺顿•坎贝尔的全脸,那现在坐在他的左手边,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左脸上有一块骇人可怖的巨大红色瘢痕。


注意到我暗处的目光,他似乎有意地把头往更低处埋下,左手搭上脸,想要遮盖住那抹红色,这个小小的行为却使他镇咳了起来。


       梅莉表现出被吵到的不耐烦的样子,而诺顿好像怎样也停不下这剧烈的咳嗽,作为医生的第一反应让我习惯性的帮忙拍打背部助他通气,而对我突如其来的接触与冒犯行为使坎贝尔感觉了不适,他抬手制止了我。


“抱歉,我只是…”


我试着为我的行为做解释,没有说完,他打断了我的话。


“谢谢关心,克莱顿小姐。你不用这样的。”

  气氛开始变的僵硬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迎面是一位穿着马甲西装,戴着单边眼镜的大背头男士,看起来像是个很体面的人。

      站在在我身旁的侍女开口道:“未能迎接远道而来的您是我的失职,奥尔菲斯先生。请来这边坐下,让我为您和其他尊贵的客人们斟上主人珍藏的美酒。”

       她果然拉开了我左侧的空座椅。


“您好,奥尔菲斯先生,我是梅莉,请问您从事什么职业?”

梅莉的语气态度出现少有的缓和。


“一名小说家,您好,梅莉女士。”

       随之而来的就是我们又一次重复的介绍自己,我听到了一句小声地嘀咕:“嘁,又是一份没意思的职业。。”


       侍女为我们斟完最后一杯酒,几乎是同时,庄园大厅传出了一阵低沉而又洪亮的男声,


“欢迎来到欧丝蒂利庄园,我尊贵的客人们,我真切的祝福你们能够在明天的那场追逐游戏里取得胜利,各取所需。现在,请大家尽情的享用我为大家准备的大餐,忘掉旅途中的不愉快吧!”


       随着叉勺在杯碗里的清脆撞击声,一顿晚餐时间似乎就要过去。我因为刚刚的事情感到郁闷而没有胃口,


“对刚才的失礼我觉得十分的抱歉,坎贝尔先生。”

      我喊住了即将离开餐桌的诺顿•坎贝尔。

“无意冒犯您,我这里有一些缓解咳嗽的有效药物,请您收下吧,我的父亲曾经也深受这个咳疾的干扰,所以我的药箱里会备着这种药。”




诺顿对这个热心的女人感到奇怪。

       她本没有义务帮助他,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得挑出几个关心他的人,除了他自己好像确实找不到别人,他上辈子一直为了赚取钱财珍宝而奔波劳碌,甚至不惜做出那样的事情……他脸上的疤痕就是那场事故的证明…自从这块红色瘢痕落在脸上,别人的鄙夷与害怕也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他似乎习惯了人们对他背后的肮脏口角。他想,只要拥有无数金钱!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登上想要的地位!那些曾经不用正眼看他的人会像哈巴狗一样匍匐在他的面前!虽然他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的作为,但是活着的人总归是要生存的!庄园主以一笔丰厚的金钱与他做交易,只需要从这场所谓的游戏赢得胜利即可!而眼前的这个陌生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仅不因他那张罪恶的恐怖的脸而害怕尖叫,反而一副做了错事惴惴不安的样子。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不停的重复着切牛排的行为,只是把牛排切好放进盘子里,并没有吃多少,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


“诺顿,不要胡思乱想,说不定是装出来的伪善者!”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喊道。


       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像别人那样虚伪,她在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脸…而那个脸上,有着诺顿自己都讨厌的东西。




       被我叫住的诺顿显得很疑惑的样子,他呆住了好像有一会,我不敢再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对他来说被凝视是一种伤害的话…


“我是专业的,坎贝尔先生!我绝对不会欺骗病人!”


由于害怕引起更多的误会,将那盒药胡乱的塞到诺顿的手里,转身拔腿就往盥洗室跑去。

       心跳在不断的加速,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以逃脱追捕式的速度离开那里。

       “还真是因为老了的原因吗,佐拉,你今天表现的好像怪人一样。”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我拿水抹了几下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镜子里的我看起来状态好似与几年前一样,父亲曾夸赞我的那双棕色眼睛澄澈且真诚,取笑如果哪个男人看到这双眼睛一定会深深地陷进去。

       “什么鬼话嘛…”我自言自语道。

       回想刚才,因为害怕表现不出来真心而紧紧盯着诺顿的脸,以至于现在他的那副面孔都能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除去那块红色瘢痕,他一定是个受姑娘们追捧的年轻帅小伙。


瘢痕……与我的未知疾病很相像…

都要承受着来自外界异样的眼光和无缘由的谩骂,诸如吓到了谁家的孩子,如果不是庄园主的药物救助,我可能不会主动寻找办法救治自己。我也不可能来到如此偏远的地方…从贫民窟出来后,我几乎很少出门了。

       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装,我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所住房间的号码,急匆匆的赶会餐厅,意外的是只有一个人在那里等待,不是侍女,而是诺顿。

他几乎紧贴着坐在烛火照耀的桌旁,餐厅看起来比较昏暗,侍女应该会把房间号码放在我就餐的椅子旁吧,我怀着希望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不想吵到他。

希望不要再在诺顿面前留下什么怪印象了…

然而他还是听到了,转过头的他露出了一个看似阴沉寡言的微笑,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感到惊讶,就好像原本在这里等待我似的。

“克莱顿小姐,你的房间号码牌。”

诺顿把我的号码牌递过来,补充道:“侍女小姐去找你了,我觉得你还会回来的。”另外,他举起了手里那个我塞给他的小药瓶,


“谢谢你。”


“我也,真的很感激您能在这里帮我看管号码牌,坎贝尔先生。”


       有趣的是拿到号码牌的瞬间我们都不自觉的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理了理衣领缓解尴尬。

        然后就是拿着各自的烛台回去各自的房间。

        躺倒在柔软的床上,我感觉自己像陷进去了大团大团的棉花中一样,“该好好休息了,佐拉。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任务呢!”我给自己鼓气。那晚我睡的很沉,在梦里,我看到了熟睡的自己,我试着去唤醒自己,却怎么也叫不醒,这时,另一个“我”出现了,那个我有着满脸的密集而又恐怖的红疹,面色晦暗,挥着斧子便向着熟睡的我自己砍去…


“不要!!!”


我从梦中惊醒,精神有些恍惚,在确认了时间是该起床的点时,我立马起床收拾了自己,确认自己该有的应急药品装备完全后,我拎着药箱前往了昨日集合的餐厅。


游戏,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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